《金证研》南方资本中心-财报解读 泊楠/作者 南枝/风控
方正富邦“外来和尚难念经”公司治理系列二
在公募基金行业高质量发展方面，新“国九条”制定了行动指南，其中在安排部署“大力推动中长期资金入市”时，强调大力发展权益类公募基金这个“基本盘”。而近年来，公募基金清盘退出机制逐渐形成，截至2024年8月，今年以来公募基金清盘数量较上年同比增长超40%，其中权益类基金清盘数量占比达76%。
在贯彻落实高质量发展方针政策方面，基金公司应当在以投资者回报为导向的基础上，不断夯实投研体系建设，提升管理能力。2017年，李长桥“空降”方正富邦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方正富邦基金”）并担任总经理。而近两年，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权益类基金的规模及占比，呈下滑趋势；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2只货币市场基金“撑起”其基金总规模的近一半。且方正富邦基金两年内约有4只基金清算或退市，且在2024年发行的一只新混基延长募集时间。另一方面，方正富邦旗下两只基金曾重仓“问题股”，旗下的基金经理或“抱团取暖”的同时“一拖多”，且多只权益类基金或成“迷你基”。
一、两只货基或撑起近半数规模，权益类基金规模及占比近2年呈出下滑趋势
近年来，随着公募基金行业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迈进，据已披露完毕的公募基金二季度数据，全市场规模超30万亿元，其中二季度新基金发行数量超330只。
行业基金规模增长的另一方面，而在近年来，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权益类基金的规模及占比，呈下滑趋势，且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旗下两只货币基金的规模合计占所有基金规模的比例近乎五成。
1.1 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旗下两只货币基金的规模合计占所有基金规模的比例约48%
值得注意的是，在权益类基金规模下降的同时，方正富邦基金旗下2只货币市场基金撑起了其所有基金规模的近一半。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显示，2021-2023年各年年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货币市场基金的资产净值合计分别为238亿元、258.2亿元、246.03亿元。
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货币市场基金的资产净值合计为337.45亿元，较2023年四季度末增加37.16%。
从比例角度看，2021-2023年各年年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货币市场基金资产净值占其旗下所有基金资产净值的比例分别为53.24%、52.23%、40.53%。
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货币市场基金资产净值占其旗下所有基金资产净值的比例为48.52%。
回溯历史，经测算，2016年一季度末至2021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货币市场基金资产净值占其旗下所有基金资产净值的比例未曾低于65%。2016年一季度末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货币市场基金资产净值占其旗下所有基金资产净值的比例平均为69.7%。
需要指出的是，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货币市场基金仅有2只。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彼时正在运作的货币市场基金共有2只，分别为方正富邦金小宝货币市场证券投资基金（以下简称“方正富邦金小宝货币”）、方正富邦货币市场基金（方正富邦货币A）。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金小宝货币的资产净值为287.78亿元，方正富邦货币A这只基金的A、B、C份额合并的资产净值为49.67亿元。
按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全部基金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合计为695.5亿元的资产净值计算，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唯二的两只货币市场基金方正富邦金小宝货币、方正富邦货币A，其总资产净值分别约占彼时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所有基金合计资产净值的41.38%、7.14%。
也就是说，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2只货币市场基金，其资产净值合计占彼时其旗下所有基金合计资产净值的48.52%，而仅方正富邦金小宝货币这1只基金资产净值占比，就超过40%。
1.2 旗下权益类基金的规模及占比，在近2年以来均呈现出下滑趋势
近年来，全市场权益类基金的规模出现了下滑。
据东方财富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截至2023年四季度末，全市场权益类基金的总资产净值约为62,833.97亿元，较2022年末的70,272.72亿元减少约7,388.76亿元，较2021年四季度末的85,376.26亿元减少约22,492.3亿元。
从比例方面看，截至2023年四季度末，全市场权益类基金资产净值合计约占全市场公募基金合计资产净值的23.14%，较2022年末下降4.24个百分点，较2021年末下降10.44个百分点。
截至2024年一季度末，全市场权益类基金的总资产净值约为63,026.94亿元，占全市场公募基金总资产净值的21.93%。
2024年4月12日发布的新“国九条”指出，大力推动中长期资金入市，持续壮大长期投资力量。关于权益类基金，国务院指出，要建立培育长期投资的市场生态，完善适配长期投资的基础制度，构建支持“长钱长投”的政策体系。此外，还提出要大力发展权益类公募基金，大幅提升权益类基金占比。
2011年成立的方正富邦基金，其旗下权益类基金的规模及占比，在近2年以来均呈现出下滑趋势。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经测算，2021年一季度末至2024年一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权益类基金的资产净值合计分别为59.52亿元、74.14亿元、102.28亿元、120.09亿元、110.78亿元、114.44亿元、107.68亿元、109.19亿元、105.72亿元、93.08亿元、77.46亿元、82.55亿元、83.67亿元，同期占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全部基金总资产净值的比例分别为19.32%、20.25%、26.51%、26.86%、23.54%、22.02%、20.19%、22.09%、19.57%、16.42%、14.24%、13.6%、12.03%。
不难看出，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权益类基金的资产净值总额，从2021年四季度末的120.09亿元减少至2023年四季度末的82.55亿元，减少31.26%。
此外，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权益类基金资产净值合计占其旗下全部基金资产净值的比例，从2021年四季度末的26.86%，减少到了2023年四季度末的13.6%，在2024年一季度末进一步减少至12.03%。
二、3年内4只基金清算或退市，同一基金经理名下基金清盘2只
基金清盘是指当公募基金的规模或人数低于一定水平，或发生基金管理人无法担任基金管理工作时，对已经募集的基金产品终止合同予以清算解散的工作。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6月，今年以来进入清盘流程的公募基金已超120只。
值得注意的是，在2022年、2023年以及2024年上半年各期间内，方正富邦旗下均有过半产品获得负回报。2022-2023年，曾与方正富邦基金总经理李长桥合作的基金经理吴昊，其名下2只基金终止运作，2024年7月再有1只基金“折戟”于吴昊手中，清算时为迷你基金，总资产净值不足200万元。
2.1 连续两年旗下过半基金获负回报，九成权益类基金回报率告负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共有50只基金正在运作。权益类基金中，股票型基金、混合型基金分别有10只、22只；非权益类基金中，债券型基金、货币市场基金分别有16只、2只。
从收益角度看，在2022年、2023年以及2024年上半年各期间内，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均有一半或以上基金的回报率告负。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经测算，2022年内，方正富邦旗下全部40只基金中大约有27只获得负回报率，26只权益类基金中大约25只回报率告负，占比96.15%。在2023年内，方正富邦旗下全部46只基金中大约有28只获得为负的回报率，且该28只基金均为权益类产品，包括10只股票型基金和18只混合型基金，大约占30只权益类基金的93.33%。
2024年1-6月，方正富邦旗下全部50只基金中大约有25只回报率告负，均为权益类基金，占彼时方正富邦旗下32只数据可得的权益类基金的78.13%，包括了8只股票型基金和17只混合型基金。
从数量上看，在2022年及2023年，方正富邦旗下的权益类基金，在各年内回报率告负的数量占比均在90%以上，而仅在2024年上半年，方正富邦旗下32只权益类基金，或已有25只回报率告负。
经测算，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共有19只权益类基金，在2022年、2023年及2024年1-6月回报率告负。其中，有3只权益类基金获得低于-10%的回报率。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在2022年、2023年及2024年1-6月各期间内，方正富邦创新动力混合A的回报率分别为-26.41%、-22.14%、-24.88%；方正富邦科技创新A的回报率分别为-32.23%、-22.44%、-11.71%、方正富邦中证科创创业50ETF的回报率分别为-27.33%、-18.51%、-10.07%。
其中，方正富邦创新动力混合A、方正富邦科技创新A这2只基金，是方正富邦基金总经理李长桥曾任职基金经理的产品。
在基金回报率告负的情况下，方正富邦基金的基金持有人，呈减少趋势。
据东方财富Choice1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2022-2023年，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所有基金的持有人户数分别为96.36万户、79.71万户；其中，权益类基金的份额持有人户数分别为57.4万户、47.79万户。
经测算，截至2023年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所有基金的持有人户数较2022年末减少16.64万户，下降17.27%；权益类基金的份额持有人户数较2022年末减少9.61万户，下降16.75%。
2.2 基金经理吴昊名下2产品终止运作，1只基金清算时净资产不足130万元
金证研曾在2024年8月6日发布的《方正富邦：“空降”总经理李长桥“外来和尚难念经”》指出，李长桥任职基金经理的期间，其名下或仅两只基金，且期间该两只基金由李长桥与吴昊等基金经理合作管理。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吴昊名下共有11只权益类产品，其中1只已于2024年7月3日宣告“清盘”。此外，吴昊曾管理的另1只权益类产品已于2022年11月终止基金合同。
据方正富邦基金公告日期为2024年7月2日的《关于方正富邦ESG主题投资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份额持有人大会表决结果暨决议生效公告》，该次基金份额持有人大会于2024年7月1日表决通过了《关于终止方正富邦ESG主题投资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合同有关事项的议案》，基金份额持有人大会决议生效并公告后的下一个工作日起（即2024年7月3日起），方正富邦ESG主题投资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以下简称“方正富邦ESG主题投资A”）进入清算程序。自2024年7月3日起，基金管理人（方正富邦基金）不再接受基金份额持有人提出的申购、赎回、定期定额投资、基金转换等业务的申请。
再来看看吴昊手中于2022年终止基金合同的产品。
回顾历史，据方正富邦基金于2022年11月4日送出的《关于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合同终止及剩余财产分配的公告》，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型证券投资基金（以下简称“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A/C”）自2022年9月22日至2022年10月14日期间进行了基金财产清算，该基金的最后运作日为2022年9月21日。
据方正富邦基金于2022年8月31日送出的《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型证券投资基金2022年中期报告》，截至2022年6月30日，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A的持有人户数合计为224户，其中持有该基金A份额的投资者共有149户，持有该基金C份额的投资者共有88户，净资产为181.47万元。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A、方正富邦ESG主题投资A于吴昊管理期间的任职回报率分别为-16.69%、-19.32%。
截至最后运作日2022年9月21日，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A的净资产为124.43万元。
换言之，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A在吴昊管理期间业绩告负，且清算时净资产仅有124.43万元，或系一只“迷你基”。
2.3 徐维君名下各1只混基及ETF“折戟”，2024年1只新混基募集期延长
近三年以来，除了方正富邦ESG主题投资A、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A，方正富邦基金旗下还有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方正富邦天鑫灵活配置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以下简称“方正富邦天鑫混合A”）终止基金合同终止，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交易型开放式指数证券投资基金（以下简称“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ETF”）退市。
据方正富邦基金于2023年6月9日送出的《关于方正富邦天鑫灵活配置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合同终止及剩余财产分配的公告》，方正富邦天鑫混合A自2023年3月29日至2023年4月20日期间进行了基金财产清算，其基金合同于2023年6月9日终止。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吴昊、徐维君曾系方正富邦天鑫混合A的基金经理，两人管理期间分别为2019年9月10日至2022年3月27日、2022年3月28日至2023年6月8日。
据《方正富邦天鑫灵活配置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清算报告》，截至2023年3月28日，即方正富邦天鑫混合A的最后运作日，该基金的净资产为35.02万元。
据方正富邦基金于2023年12月25日送出的《关于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交易型开放式指数证券投资基金终止上市的公告》，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交易型开放式指数证券投资基金（简称“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ETF”）于2023年12月29日起终止上市交易。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ETF在徐维君管理期间实现的回报率为-31.09%，而据《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交易型开放式指数证券投资基金清算报告》，方正富邦中证医药及医疗器械创新ETF最后运作日的净资产为2,105.39万元。
在2024年上半年，方正富邦基金在新基发行的情况，同样值得关注。
据方正富邦基金于2024年1月22日送出的《关于方正富邦致盛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延长募集期的公告》，方正富邦致盛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以下简称“方正富邦致盛混合A”）于2024年1月11日开始募集，原定募集截止日为2024年1月24日，而后延长至2024年2月5日。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方正富邦致盛混合A的基金经理为汤戈。截至查询日2024年8月12日，汤戈管理的基金包括方正富邦致盛混合A及方正富邦天睿混合A，其中方正富邦天睿混合A为汤戈于2023年11月9日开始管理的混合型基金，任职期间的收益率为-8.32%。
简而言之，方正富邦连续两年旗下过半基金获负回报，九成权益类基金回报率告负。其中，曾与总经理李长桥合作管理基金的吴昊，名下也有两只产品终止运作。此外，另一基金经理徐维君名下各1只混基及ETF“折戟”，2024年1只新混基募集期延长。
三、旗下基金曾踩雷“问题股”，权益类基金现规模不足500万元“迷你基”
作为拥有全球规模最大、交易最活跃投资者群体的基本市场，国内资本市场的投资者总数超过2.21亿，其中超99%为个人投资者。而保护投资者是证券监管的首要任务，也是一项系统工程。
其中公募基金行业方面，方正富邦基金的基金经理团队或仅逾10人，管理的基金中，不乏由两名基金经理合作管理的“合作基”。另外，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多位基金经理名下基金连续三年回报率告负、基金重仓曾持有“问题股”等情况同样值得注意。
3.1 旗下或仅逾10名基金经理，多位基金经理“抱团取暖”
需要指出的是，方正富邦基金旗下截至2024年6月30日正在运作的50只基金，由12名基金经理管理，其中多位基金经理“一拖多”，且这些“一拖多”的基金经理，其名下多数为权益类产品。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按证监会基金类型对基金进行分类，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12名基金经理中，有6位基金经理管理5只或以上的产品。
其中，吴昊管理4只股票型基金及7只混合型基金；区德成管理9只债券型基金；崔建波名下的8只产品均为混合型基金；王靖管理2只混合型基金、2只货币市场基金以及4只债券型基金；于润泽名下6只基金均为股票型基金；牛伟松管理5只债券型基金。
3.2 多位基金经理名下多数权益类基金近三年回报率告负，其中现“迷你基”
值得注意的是，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多位“一拖多”且主要管理权益类产品的基金经理，其名下基金产品在2022年、2023年以及2024年1-6月各个期间内实现的回报率，多数告负。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崔建波名下的8只混合型基金中，截至2022年末已成立的7只基金中有4只在2022年内实现的回报率低于-10%；截至2023年末已成立的8只基金，在2023年内实现的回报率全部低于-5%，其中有4只在2023年内实现的回报率低于-10%；截至2024年6月30日，崔建波名下的8只混合型基金中，有7只在2024年1-6月内实现的回报率告负。
吴昊名下的11只基金中，截至2022年末已成立的9只基金在2022年内实现的回报率均为负，其中，回报率在-10%至-20%之间、在-20%至-30%之间、低于-30%的基金分别有2只、3只、2只；截至2023年末已成立的10只基金在2023年内实现的回报率全部告负，其中有7只低于-10%，在7只2023年内回报率低于-10%的基金中，有2只低于-20%；在2024年1-6月，崔建波名下11只基金中，有9只的回报率告负，其中3只低于-10%，1只低于-20%。
于润泽名下截至2024年6月30日正在运作的6只基金，均系在2022年末前成立。这6只基金，在2022年内实现的回报率均低于-10%，其中有3只低于-20%；在2023年内实现的回报率均告负且低于-5%，其中3只低于-15%；在2024年上半年同样全部告负，其中3只的回报低于-7%。
截至2024年6月30日，李朝昱名下仅有1只混合型基金，即方正富邦信泓混合A，在2022年、2023年以及2024年1-6月，该基金实现的回报率分别为-39.11%、-23.17%、-3.96%；截至查询日2024年8月12日，该基金在李朝昱任职期间内（2020年11月11日至2024年8月12日）实现的回报率为-56.28%，跑输了同期内业绩比较基准为-18.81%的涨幅。
另外，方正富邦基金旗下部分主要管理权益类基金的基金经理，其名下不乏规模不足2,000万元的“迷你基”。
截至2024年二季度末，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共有6只总资产净值不足2,000万元的基金，其中有2只权益类基金的总资产净值不足500万元。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4年6月30日的可得数据，截至2024年二季度末，于润泽名下的3只股票型基金，即方正富邦中证500ETF联接A、方正中证500ETF、大湾区LOF，基金规模合并值分别为460.7万元、1,712.69万元、532.16万元；吴昊名下的混合型基金方正富邦ESG主题投资A，其基金规模合并值为1,201.14万元；徐维君名下的混合型基金方正富邦天璇混合A，基金规模合并值为1,177.9万元。
另外，截至2024年6月30日，由李朝昱管理的方正富邦信泓混合A，截至2024年二季度末时的基金规模合并值不足300万元，为283万元。
3.3 两只基金曾重仓“问题股”中泰化学，基金经理乔培涛任职期间回报率告负
关于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新“国九条”在“严格上市公司的持续监管”部分指出，要加强信息披露和公司治理监管。构建资本市场防假打假综合惩防体系，严肃整治财务造假、资金占用等重点领域违法违规行为。督促上市公司完善内控体系。切实发挥独立董事监督作用，强化履职保障约束。
而国务院办公厅于2024年7月5日向证监会等部门转发的《关于进一步做好资本市场财务造假综合惩防工作的意见》，在坚决打击和遏制重点领域财务造假方面，要严肃惩治欺诈发行股票债券行为、严厉打击系统性造假和配合造假、加强对滥用会计政策实施造假的监管、强化对特定领域财务造假的打击。
2024年5月17日，中泰化学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泰化学”）及相关责任人收到新疆证监局出具的《行政处罚决定书》（〔2024〕3号）、（〔2024〕5号）、（〔2024〕6号）。
具体来看，据证监会公开信息，中泰化学存在（1）2022年年度报告中存在虚假记载；（2）未及时披露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非经营性资金占用的关联交易，2021年年度报告、2022年年度报告中存在重大遗漏；（3）案涉公司债券及债务融资工具存续期披露的年度报告存在虚假记载、重大遗漏，相关债券募集说明书信息披露不准确等违法事实。
对此，2024年5月1日，新疆证监局决定，对中泰化学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500万元罚款；对中泰集团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500万元罚款；时任董事长、总经理、财务总监等分别被处以250万元、60万元、150万元罚款。
在中泰化学2022年年报存在虚假记载的同年，方正富邦基金旗下基金曾持有中泰化学的股票。
据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截至2022年二季度末，方正富邦中证500ETF持有中泰化学6,486股，方正富邦中证500指数增强持有中泰化学600股；截至2022年四季度末，方正富邦中证500ETF持有中泰化学7,286股。
截至2023年二季度末，方正富邦中证500ETF持有中泰化学6,086股；截至2023年四季度末，方正富邦金立方一年持有期混合A、方正富邦新兴成长混合A、方正富邦中证500ETF分别持有中泰化学236万股、56万股、0.59万股。
值得注意的是，方正富邦金立方一年持有期混合A截至2023年四季度末持有的236万股中泰化学股票，彼时的持仓市值为1,439.6万元，占其基金净值的比例为2.25%，为其前十大重仓股之一；方正富邦新兴成长混合A截至2023年四季度末持有的56万股中泰化学股票，彼时的持仓市值为341.6万元，占其基金净值的比例为2.18%，同样为其前十大重仓股。
值得注意的是，方正富邦金立方一年持有期混合A、方正富邦新兴成长混合A的基金经理均为乔培涛。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截至查询日2024年8月12日，方正富邦金立方一年持有期混合A、方正富邦新兴成长混合A，在乔培涛任职期间实现的回报率分别为-12.86%、 -9.62%。
近年来，方正富邦基金旗下的基金经理或“抱团取暖”的同时“一拖多”，且多只权益类基金或成“迷你基”。此外，方正富邦旗下两只基金曾重仓“问题股”。在2022年、2023年以及2024年上半年各期间内，方正富邦旗下均有过半产品获得负回报。面对上述情形，方正富邦基金是否陷入“基金赚钱但投资者不赚钱”的窘境，或值得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