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企到底需要银行提供什么样的支持
文 | 陶魏斌 木子
“一个铜板难倒英雄汉”的故事，在商业世界里屡见不鲜——最新的案例是维珍航空在不久前申请了破产，而击垮这家“巨无霸”企业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现金流枯竭”。
对于去年此时的文和友来说——对，就是那个立志要做“中国餐饮界迪士尼”的文和友，如何“丝滑”高效地利用好资金，比如何做出令人垂涎的小龙虾更具有挑战。
一方面，由于大环境等客观限制，当时走进位于长沙湘江中路36号海信广场的客流越来越少，而另一方面，出于对品质的要求，文和友与上游的供应商签订了大量的采购合同，占用了不少资金。再加上近20000平米门店的运营，让文和友的现金流日趋紧张。
企业要发展，资金支持显得尤为重要。和大部分民营企业一样，文和友一度在金融机构的融资画像中并不占优势：核心还在于那句话——没有抵押物。
“现在银行业贷款余额中，民营企业贷款占25%，而民营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份额超过60%。民营企业从银行得到的贷款和其在经济中的比重还不相匹配、不相适应。”早在2018年，当时金融监管部门的领导就对此直言不讳。
今年4月初，我国民营企业数量突破5000万户，民营企业的占比提升至92.4%。
不久前，民营企业座谈会在北京召开，有关民营企业融资难题成为关注的焦点。
事实上，获得资金支持只是企业发展的基础条件。但除此之外，在高质量发展驱动下，企业想要发展好，不仅仅只是对资金有需求——一个高明的猎手，除了拥有弓箭，他还需要一个望远镜，甚至导航仪。
财经无忌历时半个多月，实地走访了苏州、长沙、邵阳、杭州、绍兴等地，和当地的民营企业家、政府领导、经济条口公务人员和银行金融人士等近百人座谈调研，试图“管中窥豹”，找到一些有关破解民营企业发展难点、堵点的有效方法和经验。
1、从依赖抵押变为数据增信，金融科技让融资不难
10月国庆后的一个周一，晚上七点，屏幕上的数字显示，此时长沙文和友的排队数已经接近1000桌。
今天的文和友，依然以一个餐饮零售行业的“新物种”形象，继续在获得投资人和消费者的推崇——文和友小龙虾集团财务总监唐俊介绍说这都得益于建行的“雪中送炭”。
“企业只有大小、优劣、好坏之分，不分国有民营。”建行湖南省分行党委委员、副行长戴建军向我们复盘当时能否突破常规为文和友融资的论证场景，“我们最大的信心是来自于文和友的这些粉丝用户，这是消费者投出来的信任票。”
给民营企业放不放信用贷款、放多少贷款，事实上，建行这些年已经跳出传统金融机构以财务报表分析评价客户风险状况和还款能力的方式，而是依托金融科技能力将客户生产经营场景数据作为信用要素。
以湖南为例，建行搭建了300多个开放平台，依托新一代数据技术整合挖掘结算流水等银行内部海量信息，引入税务、工商、电力、环保、司法等36类数千余项外部数据，实现内外部数据集成与交叉验证，“负面清单”加“正面清单”全面为中小微企业画像，降低信贷风险，提高服务效率。
正是基于这些理念，建行量身定制了文和友的“金融生态圈服务方案”，以“网商通”为平台，为“文和友”构建线上+线下网络布局，提供融资+融智服务，为企业补充了近两成流动资金。
如果说零售行业，每天还能看到现金流，那对于轻资产的科创企业来说，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几张薄薄的专利证明了。
看上去似乎只差点资金和运气，就能成为第二个亚马逊或者英伟达？那就太简单了。
宜联生物是苏州一家专注于创新药物开发的初创公司，虽然成立才短短3年多时间，但宜联生物已被业界称为ADC（抗体偶联药物）领域的“明日之星”。
如果说出色的研发实力是宜联生物的A面，那么足够的资金保障就是宜联生物的B面。
“医药行业大家都知道，资金的投入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薛彤彤博士是宜联生物的创始人、董事长兼CEO，这位一米八的大个子是行业里的资深老兵，行事雷厉风行。
不过让谈吐温文尔雅的薛博士感到“意外”的是，在苏州，宜联生物好像没遇到这方面的“烦恼”。
早在公司筹备阶段，就有金融机构来服务对接，第一个敲开薛彤彤办公室的是建行苏州分行——他们甚至在当时就为宜联生物提供了包括工商注册在内的一系列非金融服务方案。
随后建行苏州分行基于对公司成长空间、核心团队的认可，第一时间为公司提供了综合融资方案并发放了第一笔贷款。
“放贷款不难，难的是怎么去和这些科技型企业做链接，做匹配。”建行苏州分行党委委员、副行长陈建平介绍说，这些年来，苏州建行着力探索与科创内在规律和需求相适配的金融形态，针对科创企业生命周期，各阶段提供精准的融资融智支持，为科技自立自强贡献建行力量。
无独有偶。在湖南，科技企业也享受到了金融机构的专属信贷支持。
2022年，湖南省科技厅牵头制定了科技型企业知识价值信用贷款风险补偿机制，建行湖南分行成为唯一一家与省科技厅及湖南全省14个地州市，签订科技型企业知识价值信用贷款风险补偿三方合作协议的银行，并在知识价值信用贷款风补机制的基础上，创新推出“科技贷”，进一步加大对科技企业的金融支持力度。
通过关注科创企业全生命周期培养，建行把人才、技术、投资等价值量化作为贷款依据 ，将知识产权评估由“外部评估”向“内部评估”转变，由“经验评估”向“标准评估”转变，由“人工评估”向“智能评估”转变。
在破解民企融资难的问题上，建行跨出了实质性的一大步。为什么建行能摒弃“以抵押物论价值”的观念，从“依赖抵押”变为“数据增信”？没有了“抵押物”，建行如何判断“铺天盖地”的经营个体，有足够的还款能力？
稍稍有点商业知识的人，都知道在传统的信贷模式中，财务报表是核心。但由于银行和企业之间信息的不对称，形成了银行评价难与小微企业融资难的双重困局。
但现在不同了。
随着数字技术发展，建设银行将基于客户生产生活场景的替代性数据作为信用要素，开展数据集成，重构信用评价体系、重塑信贷流程。
一方面，对内深挖小微企业和企业主结算、交易、资产等数据，对外获取人行征信、税务、工商、司法等40多类数据，形成信用评价要素，建立评分卡模型，实现对小微企业偿债能力快速评价。
另一方面，深化数据应用场景，针对多渠道获取、沉淀的企业行为、交易流水等多模态数据，应用流计算、内存数据库等技术，进行高效数据处理。围绕额度计算、贷款审批、预警监测、催收处置等场景，建立数据模型100余个，支持综合智能决策。
而这个背后不是靠运气或者勇气，靠的是建行秉持的科技赋能新金融的理念。
2022年，建行发布了《数字建行建设规划（2022–2025年）》，明确了数字化经营的发展方向和总体路线图。数字化经营的最终目的，就在于通过业务数据化和数据业务化双向驱动，着力提升数字化经营效能，促进获客和主体业务目标实现。
时间回到2018年，彼时建行就开始全面实施包含金融科技、普惠金融在内的“三大战略”，而金融科技的能力，又成为众多战略的关键：支持民营经济发展、赋能民生领域补短板、推动普惠金融取得长足进步……
一家金融机构的科技求索，为民营企业和更多的企业打开了新天地。建行以“不看砖头看专利”的“技术流”评价体系破解企业融资难题，成为唯一一家参与全国科技成果评价改革试点的银行机构。
“是金融科技让拥有70多年历史的建设银行重焕青春。”建行董事长田国立在股东大会上对外宣称， “用科技的脚手架重构数字金融服务体系，突破传统金融理念和能力的束缚，引导金融资源流向痛点领域和薄弱环节，实现金融资源公平分配，使金融能成为真正服务大众的现代金融。”
2、从夜市摊主到链群企业，普惠金融促进共同发展
一瓶水救活一棵树，但如果要拯救一片树林，聪明的你一定会想到，可以用直升机从高处喷洒。
但显然，要开动直升机大概率不能靠自己了。
对于正泰安能这家涉足户用光伏市场的专业公司来说，起初，如何在广大农村，更快地推广户用光伏模式，是一件头痛的事情——在还没有任何收益的时候，朴实的农民又如何相信你说的“屋顶能致富”？
靠企业自身去投钱做口碑扩市场，显然很不现实。
不过在浙江乐清的一个叫做凤凰村的地方，当地的村民已经过上了“晒着太阳把钱赚”的日子。
原来在去年底，正泰安能的工作人员上门，给村里的屋顶免费安装了分布式户用光伏发电板，村民只需通过出租自家屋顶给正泰安能，每年就能拿到2000元左右的收益，真正实现“屋顶生金”，共同富裕的路子又多了一条。
为何能免费？是因为有金融。“通过‘光伏+金融’的模式，帮助我们更快地拓展了市场，也让农户享受到户用光伏的好处。”正泰电器副总裁林贻明向财经无忌介绍说。
但事实上，金融的助力并不只是顺理成章那么简单。户用光伏电站存在单户装机规模小、分散各省市、回收期长、项目收益低等特点，银行传统信贷产品难以满足授信需求，长期以来是光伏行业的融资堵点。
在创新面前，浙江人当仁不让。建行浙江省分行就巧妙地把租赁业务和信贷产品进行差异互补，与正泰安能深入合作，让“睡”在屋顶的光伏面板，变成了“流动”的资金，直接降低了企业的融资成本。
截至2023年9月末，建行浙江分行联动建信金融租赁在浙江累计发放43.1亿元租赁贷款，用于户用分布式光伏租赁，全部投向县域，惠及万余农户家庭，每年为每家农户带来千元以上收入。“一方面，我们以实际行动帮助了民营企业发展，另一方面，我们还践行了‘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理念，促进当地绿色发展，也帮助农民增收致富。”建行浙江省分行公司部总经理孙斌回顾总结说。
有了银行的金融支持，企业也进入了发展的快车道，正泰安能这家扎根新能源行业的企业，现在已经是国内户用光伏领域的领军企业。
“90后”的小姑娘，也有诸如“全球第一”的野心。汪思琪现在的梦想，是要成为“扬帆夜市”里最火的那一个。
汪思琪的摊位名字叫“小捡烈火牛肉”，在此之前，她是一名服装摊主，“刚改行的时候，资金压力比较大，因为要买设备、要进货。”
帮助她度过这一关的，是汪思琪之前从来没想到过的“国有大行”建行，“之前总觉得他们做的都是大业务，我们这些小生意，想都不用想。”
但让汪思琪感到意外的是，建行湖南分行当地网点荷花路支行的员工，主动上门为她申请了信用额度，及时地缓解了燃眉之急。
在扬帆夜市，像汪思琪这样得到建行主动“雪中送炭”的小摊主，比比皆是。如今，“烈火牛肉”已经成为销量最火爆的单品之一，“小捡烈火牛肉”摊位，也成为了夜市中必吃网红打卡点。看到一团团火焰，随着烧烤师傅的巧妙手法腾空而起，人群里总是传来一阵阵欢呼。
离扬帆夜市所在的长沙只有不到80分钟高铁距离的邵东，那里有中国最大的打火机生产基地。“这么多年来，一碗米粉都涨了好几倍了，但我们的打火机价格还是卖1元，靠的就是科技。”东亿电气董事长陈书奇对财经无忌介绍说，“这个产业要想保持竞争力，必须引入自动化生产和现代化管理。”
但打火机微薄的利润和高昂的技术改造投入，严重不成对比，“10多年来赚的一点钱，还不够一年自动化改造的投入。”
建行邵阳市分行了解到这一情况后，为其量身订造了综合授信服务方案，打出“贸易融资＋供应链＋流动资金贷款”的金融组合拳，顺利帮陈书奇解决了融资痛点问题。
在最新的“江苏民企制造业100强”里，苏州的盛虹控股集团名列前茅。围绕着这家巨型炼化企业，有一大批上下游企业和其相伴成长。
此前因为特殊原因，盛虹的一家上游供应商因周转资金不足，无法及时提供原材料，导致了盛虹产能利用率较低，对整个化纤纺织产业链造成不小影响。
针对此情况，建行苏州分行通过24小时线上办理的供应链融资业务，依托核心企业信用为上游中小供应商提供融资资金，保证企业和产业链顺利复工复产。
在链上，盛虹不仅仅只得到建行苏州分行的服务，也不单单是融资服务。企业做大做强，除了融资，财务管理、整合资源、拓宽市场、规避外汇风险等等，建行的集团优势都在助力。
数据是喜人的。2023年上半年，建行就为产业链上下游超9.5万户民营企业提供超过4000亿元的低成本在线融资，在做好金融服务固链、补链、强链方面有所担当。现在，建行更进一步，正在开展供应链脱核模式试点，在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韧性安全上不断努力。
在中国，农村生活着数亿农民，城市里像汪思琪这样的创业者也成千上万，他们是普惠金融的受益者。很多时候，就是一滴滴的金融活水，给他们的生活带去了新的希望和梦想——而在这些梦想之上，无数的企业得到了创新发展的机会，无数的人成为了创新的开拓者。
最新的财报数据显示，建行普惠金融贷款的余额近3万亿元，全市场的占比约10%，服务客户近310万户，已经成为市场上普惠金融供给总量最大的金融机构。
3、聚资源创特色，共享模式涵养创业生态
在等待我们到来的那十几分钟时间里，何贤兵就和坐在旁边的源创智控常务副总裁胡斌“约”上了。
“我发现我们有很多业务上可以互补，我们的新材料可以应用得更广了，回头要和胡总深度沟通沟通。”何贤兵是杭州艺玛材料的创始人，公司主要做的是绿色新材料的研发和销售，而源创智控的核心业务中，就有智慧园区、智能建筑等内容。
这种场景，看上去就很“杭州”——这座城市最近几年被描述为“创业之城”，很多怀揣创业梦想的年轻人来到这里，希望在杭州能成为像那些已经登上报纸头版的创业英雄一样，获得成果。
对于一家科技型的创业公司来说，有时候机会比什么都重要。
和我们同行的建行杭州分行副行长鱼海对此感触最深，“这也是我们要设立这个‘创业者港湾’的初衷。”
鱼海所说的“创业者港湾”，就位于杭州创业者心目中的“宇宙中心”——未来科技城的核心区域。“我们租了两层楼，这里面积将近2000平，免费为创新创业者提供创业场地。”
艺玛材料和源创智控就是首期入驻“创业者港湾”的企业，和他们一起的还有杭州快付连接、杭州摸象大数据等几家科技型的创业公司。
为什么建行要“贴钱”，把这些企业聚在一起？
“就是希望以建设银行影响力，整合政府部门、创投公司、核心企业、科研院校、孵化机构等社会资源，共同为创新创业企业打造‘金融+孵化+产业+辅导’一站式综合服务，以金融为基，平台式孵化助推企业发展。”建行杭州分行的相关负责人解释说。
坦白来说，中国经济最近十年的发展之路，就是一条转型提质之路。从世界工厂，到试图跃上制造业“微笑曲线”的两端，我们的企业家前赴后继。
但很多时候，起点往往就决定了行业的高度，比如生物医药产业。
苏州工业园区，二十年前在外界的印象中这里还是一个以制造业为主的园区，但如今随着苏州当地政府提出打造电子信息、装备制造、先进材料、生物医药四大新兴产业，并把生物医药产业列为一号产业之后，苏州工业园区已经成为了国内乃至全球都瞩目的生物医药产业高地，园区内生物医药产业年产值已经超过了千亿，并且还在以每年超过20%的增幅成长。
在一个极具发展潜力的创新产业集群面前，如何为身处其中的各个类型企业，提供适配的科创金融服务，对每一家金融机构来说，都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除了有极强的金融业务能力之外，还得具有对产业发展趋势的洞察能力，当然还需要一些勇气，因为创新总是需要承担风险。
“我们把建行苏州自贸区支行设置成了系统内首家生物医药产业特色网点。”建行苏州工业园区支行行长周颖峰介绍说，这位手拿电子平板的银行行长，一开口都是有关生物医院的行业分析，如果不是自报家门，听他讲述，大概率会被当做是位生物医药领域的专家人士。
“苏州自贸区支行周围几乎没有居民，邻居就是园区内500多家生物医药创新企业。”
这家以生物医药为特色的网点，专门设置了科普展示区、特色沙龙区，展示了核酸药物、高端医疗器械、小分子药物、大分子创新药、细胞治疗等生物医药领域的最新发展动向及代表性企业介绍，来网点办理业务的市民、企业还可以通过现场刷二维码、视频等，深度了解相关知识。
“现在网点连保洁阿姨、保安大哥对一些生物医药行业的专用名词，也都略知一二了。”
而伴随着当地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建行的服务也早就从基础传统的领域，向深入创新的方向延伸。
越来越多的民营企业，在建行找到了航行的好帮手：望远镜、导航仪。
看到这里，很多人会有疑问？一家银行，办起了“创业者港湾”、还把网点弄成了产业展区，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而事实上，这正是建行这几年对新金融的一个探索和实践。
建设银行新金融探索的思路就是“跳出金融做金融”，主动解决社会“痛点”“难点”问题，使金融服务不单单是“锦上添花”，要更多地“雪中送炭”，重新构建金融与政府、企业和个人的良性关系。
与之相对应的，建行理想中的可持续发展模式，也从服务客户直接赚取收益，转变为帮助实现客户成长、社会治理、生态和谐等金融的外部价值后，再从中获取综合服务收益——这是一种间接盈利模式。
你不得不佩服建行的一种大格局和大视野。
4、后记
中国式现代化的生力军，是新时代党中央对民营经济的新定位。我们提民营企业，其实是提企业背后的人。人民至上，不只是宏观话语体系和叙事建构，从微观层面来体现，那就是对人的生存保障与价值实现的尊重。
对于很多民营企业来说，从领到营业执照的第一天起，就开启了“Hard模式”，这一点科技型企业尤其如此。为这些渴望活下来，渴望走得远的民营企业，提供全链条、全周期、多元化的精准服务，成为他们全生命周期的成长伙伴，是建行的战略逻辑，更是业务架构。
一周前，北京召开了中央金融工作会议。此次会议是时隔6年再度召开，也是首次被称为“中央金融工作会议”。
会议指出，金融要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高质量服务，“优化资金供给结构，把更多金融资源用于促进科技创新、先进制造、绿色发展和中小微企业”。
同时会议还指出，“支持国有大型金融机构做优做强，当好服务实体经济的主力军和维护金融稳定的压舱石”。
今年7月份，中央层面就召开会议要求“切实优化民营企业发展环境”，国家有关部门也出台了《关于实施促进民营经济发展近期若干举措的通知》，这些政策举措不仅提振了民营经济发展信心，也将促进民企的高质量发展。
就在8月初，建行在同业中，率先制定《支持民营经济发展壮大行动方案》，推出21条综合金融服务措施，促进民营经济做大做优做强。
和所有的市场主体一样，金融机构既要支持企业，特别是民企发展，同时自身也要实现高质量的发展，要把“做优做强”列为头等大事。
善战者，求之于势。服务好民营经济，是顺势，更是造势。
经济社会体系，是一个无比复杂精密的生态体系。在这个复杂的非线性系统中，需要让最具生命力、最具敏感度、最具修复韧性的物种，成为能量交换关系枢纽。中国经济的未来，也只能依靠民营企业和市场经济。助力民营企业高质量发展，就是助推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
在这次走访中，财经无忌看到了建行在支持民营企业发展中的有益探索。透过这些创新打法， 我们也看到了这家国有大行为开辟新战场找到了方向，他们用新金融实践破解经济社会痛点、难点的顶层设计思维，找准市场需求多、增长潜力大的发展新空间，进行 “开辟式创新”，建立新的商业模式，多方面满足着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
市井烟火、人间风味是美好生活，科技创新、智造升级是美好生活；居有所居、业有所成是美好生活，绿水青山、美丽乡村是美好生活……熹微的曙光，破局的秘钥，就隐藏在“中国式现代化”这6个字里面。
这是一个“危与机”并行的时代，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金融和企业，也都需要新的战略去应对——幸运的是，我们不乏勇敢的探索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