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农夫山泉不仅提供确定性，也带来确定性
文 | 萧田
“您先倒上一杯茶——当心烫！您尖着嘴轻轻吹着它。在茶烟缭绕中，您可以看见香港的公共汽车顺着柏油山道徐徐的驶下山来。”
张爱玲可能是为数不多用花茶给小说命名的作家了。她笔下《茉莉香片》的故事，就是在茶烟缭绕中，慢慢展开的。
“茉莉香片”还有另一个熟知的名字“茉莉花茶”。正所谓“上品饮茶，极品饮花”，中国人嗜茶如“命”，对茉莉花茶也如此。
作为最早来自于古罗马帝国、从海上丝绸之路率先传到中国的花，几百年间，茉莉花成为了无数文人墨客热衷的写作对象：
“茉莉花一出，则百花不香”“送君茉莉，请君莫离”“茉莉一如知我意，并从轩外送香来”......这是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
茉莉花在中国的种植历史也同样悠久。
广西横州种植茉莉花至今已有500多年，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开始，当地大规模发展茉莉花产业，40余年间，横州成为了全球最大的茉莉花和茉莉花茶生产基地，全球每10朵茉莉花，就有6朵产自这里。
2023年，横州茉莉鲜花产量达10.3万吨，吸引了许多国内外知名茶饮品牌来到这里寻找原料。
这给当地茉莉花产业的延伸也带来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春泥护花”。
10月8日，央视农业农村频道纪录片节目《共富经》就播出了一期广西茉莉花专题纪录片，以大量笔墨篇幅叙述了农夫山泉带动当地花农增收致富的故事。
故事的背后，我们看到了农夫山泉如何通过联农带农模式，积极发挥龙头企业的作用，为乡村振兴和农民增收贡献实质力量。
1、横州茉莉花的“身价”为何连攀新高？
每年4月至10月，都是茉莉花集中采摘期，也是广西横州这座浪漫小城最忙碌的时候。
一边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客商纷纷闻香而来，将经过加工的茶叶运到横州，与新鲜的茉莉花窨制成茉莉花茶；另一边，位于横州市的茉莉花交易市场花香弥漫、热闹非凡。花农们手提新采的茉莉鲜花前来交易，收购商们忙着过秤、算账、付钱。
但不同于往年的是，热闹之余，花农们近几年的干劲更足了。
“今年花价突破了40多元钱一斤，很多人房子建起来了，小汽车也买起来了，茉莉花给我们带来很大的收益。”花农农小英满心欢喜。
横州市茉莉鲜花价格连续几年上涨，背后离不开农夫山泉在收购总量上的快速增长。
近年来，无糖茶饮的迅速增长倒推农夫山泉进一步深入茶饮料原料端。接近农夫山泉的业内人士表示，从2020年到2023年，几年间，农夫山泉在横州的茉莉鲜花采购量翻了10倍。现在，他们的采购量已超过横州年总产量的10%。
伴随采购量上升的，还有茉莉花的原料价格。
去年7月，农夫山泉董事长钟睒睒带着团队来到横州，深入茉莉花园后发现，当地茉莉鲜花收购价格较低，每斤才17元。花农的收入没法得到提升，产业仍然处于较为初级的阶段。
为此，在横州，农夫山泉与中华老字号张一元展开合作，协助农夫山泉开展优质茉莉鲜花收购。
横州市茉莉花产业服务中心副主任陈永晶介绍，“据我们统计、测算，今年我们这里茉莉花鲜花均价每公斤达50元左右，最高时甚至高达每公斤80元。”他说，每年七八月份是茉莉花丰产期，一般来说价格会有所下降，但现阶段花价仍然坚挺。
坚持优质优价只是农夫山泉在广西横州助农的第一步。
实际上，早在2022年，农夫山泉就在横州组建了技术团队参与茉莉花深加工，研究茉莉花窨花技术。
去年正式推进深入合作后，为了在产业链上游保证原料品质，农夫山泉又进一步在当地建立茉莉花茶干茶生产加工基地，建立起了质量监督体系，从鲜花进入车间开始的每一个步骤，都有专门的技术人员进行监督。
这两个月里，《经济半小时》与《对话》栏目，刚就农夫山泉在江西赣南和新疆伊犁两地的助农故事进行了详尽报道。
这一次，官方媒体又把镜头对了农夫山泉，意欲何为呢？
2、为什么说走到哪，都是一种“确定性”？
一直以来，钟睒睒都对中国茶文化有着深厚的情感与理想。
他提到，农夫山泉在茶饮料领域的探索经历了漫长的过程：“我们的茶饮料从2012年、2013年开始布局，前六年几乎没有盈利，但到了2021年，终于迎来了快速增长。这背后，是我们对茶文化的坚持与创新。”
以东方树叶为例，为了不添加防腐剂，保证无糖茶味道的纯正，农夫山泉建了一条log6无菌技术生产线，生产100万瓶不会出现一瓶被微生物污染的产品。即便十年后的今天，国内大部分饮料生产线依旧只能达到log5标准。
也正是因为这条生产线，早在十年前，东方树叶就率先实现了“0糖、0脂、0卡、0香精、0防腐剂”五个0标准。
蛰伏十年，农夫山泉无糖茶饮料“一飞冲天”。
在庞大的市场需求之下，农夫山泉开始反哺农业，通过以价格手段牵引市场，促进农民增收，为农产品打开销路，让农民吃上“定心丸”。
在横州，农夫山泉的到来直接影响到了横州茉莉花供求关系的变化，帮助花农将自然的禀赋变现为财富。
横州市17个乡镇都有种植茉莉花，茉莉花田累计高达13.1万亩，一眼望不到边。在核心种植区之一的校椅镇石井村，有一个茉莉花交易市场，每天人流量有三万多，周围的乡镇都在此集中卖花。
雷水平从小就跟着父亲学种花，她既是当地种植茉莉花的带头人，也是横州市校椅镇石井村村委妇联主席。这几年，她敏锐的察觉到茉莉花质与价的变化。
在茉莉花产业发展早期，花农们都是靠传统经验栽种，花朵小产量低。又由于销售渠道狭窄，本地的加工企业规模也较小，花农们虽然精心种茉莉，但养不活一家人。在她记忆里，“以前那个花价很低，在家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去摘，收入太低，几十斤花去（卖）是7毛钱一斤，30斤花就得21元钱回来。”
但现在，这种情况有了极大的改观。
有花农算了一笔账，“如果按照一天卖40斤来算，每天收入大概差不多1,500元，每个月折算下来的话能有个两三万左右。”
农夫山泉农产品事业部总工程师史永辉说，横州茉莉花的品质在国内都算是出类拔萃的，但在这个产业链条里农民的收益非常低。作为一边面向消费者，一边链接农业的企业，应该发挥中间的桥梁作用。
“我们农夫（山泉）的理念，就是‘农民富，中国强’。只有让农民先增收增利，才能保证下游的消费者得到好的、健康的产品。”
值得一提的是，这不是农夫山泉第一次在产业链“往上游”了。
在江西赣南，农夫山泉与当地果农签订了从质量到价格的综合性长期合约，极大的提高了他们的收入；为了实现脐橙的规模化和产业化，农夫山泉还建立了自己的种植规范和收果标准，并组建了接近千人的现代农业管理队伍，覆盖从育苗、田间管理、采摘到分选的全流程。
如今，在当地政府、果农以及各方企业的努力下，赣南地区从过去的贫困地区，变成了“脐橙之乡”。
数据显示，到农夫山泉进入赣南的第七年，赣南脐橙实现电子商务交易额1.71亿元，销售量达17490吨，同比翻倍。到去年，赣南脐橙的品牌价值已经达到691.27亿元。
类似的硬核助农模式，还复制到了新疆伊犁。农夫山泉在新疆建立了苹果基地，同样覆盖了了从种植推广、技术服务、产品回收、果品加工等一整个产业闭环。
无论是横州茉莉花，还是赣南脐橙、新疆苹果，这背后都得益于农夫山泉摸索出的一条新模式——通过发挥价格机制保住农民的基本收入；通过产业化的发展，改变传统的生产和组织形式，真正促进产区农业现代化。
抓住“土特产”的农夫山泉，以一种标杆式的农业企业合作模式，推动农民增收致富、以产业振兴带动乡村振兴，成为了乡村振兴和三农发展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
这或许也是为何官方媒体在短短数月里密集关注农夫山泉助农的根本原因：农夫山泉不仅提供了一种确定性，也带来了一种确定性。
3、什么支撑了一场又一场“农民富，中国强”的企业实践？
客观而言，对于任何一家食品消费企业而言，打通一产、二产和三产从来都不是一件顺风顺水的事情。因为食品饮料产业链的最上游是农业，而农业更大的挑战在于不确定性。
以茉莉花茶为例，茉莉花茶属再加工茶，以茶为底，和以新鲜茉莉花，通过窨制工艺将花香融入茶中。窨制高品质的花茶，要经过养花、筛花、拌花等步骤。窨制次数越多，茶的香气越浓郁，业内有“窨得莱莉无上味，列作人间第一香°的说法。这对茉莉花提出了更高的品质要求。
但高品质的茉莉花从来都是来之不易的。
据史永辉透露，未来，农夫山泉在当地的干茶加工基地将会进一步在茉莉花茶的拼配加工等方面投入技术研究力量，促进茶饮料品质和横州茉莉花产业的升级。
实际上，从过往的经历来看，农夫山泉从未望“难”却步。
为了解决甜美的脐橙无法榨汁的世界性难题，农夫山泉耗时七年最终解决了柠檬苦素的问题，推出首款17.5°NFC（非浓缩还原汁）橙汁，刷新了工业化橙汁的新鲜度标准；为了避免柑橘的癌症“黄龙病”，农夫山泉花费3年时间研发彻底清除病毒的无毒苗”.......同样的，今天的农夫山泉又“跃跃欲试”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农夫山泉在助农这件事上步伐如此坚定？
几个月前，财经频道《对话》节目上，已是古稀之年的钟睒睒，在对自己农民身份的回望中，给出了答案——“因为我是农民”。
在长达1个小时的节目里，钟睒睒提到最多的是企业社会责任，他不少于10次提到了农民。本人也被称为“埋头农业”的理想主义疯子。
提到当年农夫山泉决定生产茶饮料时，钟睒睒的初心正是希望用工业化的手段组织农民的集约化，让茶普及千家万户，甚至是让茶“重新从中华大地成为一种非常优雅的文明，再次向世界传播”。
这种植入骨子的农夫精神，直接决定了农夫山泉重资产做产品基建的商业模式，也透露了农夫山泉践行的路径始终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这一朴素的农业思想。
从赣南、新疆和横州的助农事迹中不难看出，农夫山泉正在持续为企业助农提供一种新的方向——
一种全新的现代化农业组织模式，让农民从单纯“靠天吃饭”变成了旱涝保收收入稳定的农业工人，推动整个产业实现科技化、深加工化、品牌化。
“农民富，中国强”是农夫山泉的追求，也是中国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前提。只有通过产业化的变革，让农民留在本地就能创富，实现不断发展，乡村振兴才有可能。
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农夫山泉的探索还在继续，也越来越变得更有意义。
